。如果正劇這樣演系列(????)
。當周看完劇情心塞了三天,想寫些東西卻鹹魚了兩個禮拜,卡標題卡了三天wwww(逃
。大概就想寫點自己心中奉天逍遙當下的心境吧,看劇當下雖然是懵的,不過之後好好思考後倒也沒那麼糾結了,反而從不同角度切入有了不同了想法,一掃之前的陰霾( ˘ω˘ )。
。OOC注意
秋風瑟瑟,吹的枝頭上的葉子颯颯作響,君奉天獨自一人佇立在墓前,手上的空了的木杓在身前晃動著,若有所思的神情盡顯現在這躊躇的動作中。
「玉簫…吾…」
欲言又止,就如同內心中複雜的心情一般,血河戰役所發生之事,曾是兩人的痛,如今,又因鬼麒主,使離經再次陷於險境之中,即便千萬個不願意,也只能以此法化解現下的危機。
「只有這個方式才能解決問題,這次…得委屈妳了…」
一瓢清水緩緩淋下墓碑,無聲之語隨著流水消散於泥土當中,律典上的手指不自覺的纂緊,想說的話語隨著此舉再次歸於無聲。
「吾…真的是…」
倏地颳起了一陣強風,末端的枝梢奈何不了風勁應聲斷裂,不偏不倚的雜在君奉天額上,風勢漸弱後一片落葉緩緩抵在他的唇上,在方才的風聲中,似乎隱隱約約傳來一句「笨師兄。」或許是幻聽,又或許是奈何不了佇立之人千頭萬緒的心思所傳達的喟然之感。
拾起覆於唇上的葉片,揚手,一抹黃綠隨著風消失於林中。
「…師妹,吾先行離去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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退儀大典後,君奉天再次來到故地,卻見一旁樹下坐著料想不到之人,身旁的酒壺空了幾罐,隨意散落在腳邊,那人見來者緩步走近,原本有些茫然的雙眼清明了些,朝對方微微一笑。
「奉天!你來啦。」
「天跡…因何在此?」自從上次分別後,君奉天並不想這麼快在單獨的場合上面對神毓逍遙,雖然想逃避的心情愈發嚴重,但雙腳仍定在原地無法動彈。
神毓逍遙愣了一下,看到君奉天那副有些複雜的表情,心中雖是有些無奈,仍展開笑顏答話。
「奉天,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?另外,在這個場合你應該叫我什麼才對?」
「…玉逍遙。」
「還算可以接受的答案啦!雖然比較希望你說聲師兄。卸下法儒的位置,咱們終於可以團聚了,只可惜小默雲還不肯入世,就差一人可以組一桌打麻將囉。來來來,陪師兄喝點酒吧!」
神毓逍遙邊說邊起身想拉奉天,但在酒精的驅使下,站起身來都跌跌撞撞的,君奉天見狀,立刻上前拿走酒壺扶正神毓逍遙。
「你!」
君奉天看了下神毓逍遙,又看向半空的酒壺,或許想藉酒精來緩和自身壓抑的極致的心,一口把剩餘的酒全部乾了,已空的瓶子隨手一丟,神毓逍遙愣愣地看著空空的酒壺們回頭傻望著奉天一會,才回過神意識到那幾乎不碰酒的師弟竟把半壺烈酒全往肚裡灌。
「奉天你…真的喝啦。」仍是一臉呆愣的看向眉頭愈皺愈緊的君奉天。
「嗯。這次玉簫的事…是吾的過失…抱歉。」
聽到君奉天的道歉,神毓逍遙扯著樸素的衣袍直起身來,莫可奈何的看了面前之人好一陣子,朝向眉間彈了一指,想緩緩他愈來愈苦的苦瓜臉。
「你喔…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,總之你是吃定我了。」
有點自嘲的話語出口,君奉天靜默不語,神毓逍遙看著那眉頭深鎖的模樣,終究忍不住師弟那自始至終壓抑的模樣,眼神中展露出難得的怒意。
「真的是…又什麼都不說了?你這隻笨鴨,我真的會被你氣死!」
君奉天感受到神毓逍遙口中的怒氣,又看到那人手一揚,作勢要一掌擊出的模樣,斂下眼,毫無反抗的接受即將落下的一掌。但最後感受到的,僅是軟軟的一拳捶至心窩,君奉天詫異的睜開眼,只見神毓逍遙的拳頭抵在胸前,垂著頭,無法看見表情的君奉天,有點擔心的開口了。
「玉逍遙?」
聽見君奉天的呼喚,神毓逍遙依然沒抬起頭,只是緩慢的說道。
「我…是很想對你生氣,但你又不是不知道,真要氣也氣不下去。你總是這樣想一肩承擔,我的事也好、小玉也好、甚至是離經,都把心事藏在心底不肯說,你這樣師兄很擔心阿…上次你看完玄尊的手記後就整個人都不對勁了,我知道裡面大概寫了一些關於我的事,你才會一直逃避不肯說。我的體內可能有什麼東西潛藏,上次那股邪力爆發的時候就有所感了,還有我的記憶如此零碎應該也跟師尊有關,雖然仍是一頭霧水,奉天…你能把你所看到的說出來嗎?」
這時,神毓逍遙才緩緩抬頭看向君奉天。
「奉天,我們生死與共。這不是我們當初的諾言嗎?不論出現什麼難題,別在獨自承受,我們一同面對,好嗎?」
似乎觸動到了心中的一角,君奉天將神毓逍遙抵在胸口的手拉開,另一手將他擁入懷中,突如其來的舉動,神毓逍遙嚇了一跳,但也隨著君奉天的動作,手臂環過腰,輕輕安撫著君奉天。
「這樣…你願意跟我說了嗎?」
神毓逍遙柔聲向君奉天說道,抬頭與他四目相對,那雙紫眸下滿懷著擔心,面對如此神情,君奉天即使再自制也無法抵擋,每每看見便想逃離,但如今心中那到牆似乎正緩緩崩落,不願再失去任何所珍視的至親,君奉天將神毓逍遙緊擁入懷。
「逍遙,吾會告知你所有的一切,未來不論發生何事,你我共同承擔面對。」
Fin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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